看着慕容玥身穿凤冠霞帔，明艳动人，他看着就挪不开眼，眼眶微红湿润，“玥儿，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
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……到现在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，那滋味太难受了，若能重来一次，他一定不会在她说喜欢自己，想嫁给他的时候，选择离开。

慕容玥泪眼朦胧，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溢出眼眶，“二哥……”

以后这一声二哥，就真成了二哥了。

过去她见李锦书喊堂哥慕容珏二哥哥，堂哥总是纵容她这么喊，不管什么时候，什么场合，李锦书都是喊他二哥哥，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这有种特别的意义，即便是夫妻，也是可以喊哥哥的。

曾经她纠结过，因为他们是兄妹，后来她想明白了，就觉得她可以喜欢哥哥，可以嫁给他……在十六岁生辰那天，就鼓起勇气跟他表明了心意。

结果吓跑了齐墨，她搞砸了，那个时候好难过，觉得稀里哗啦，凤祁耀得知从军营回来，陪着她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阴沉日子，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偷偷回来的，被凤瑾发现后，抓起军法处罚三十军棍……

“别哭，盖头盖。”

“我送你出嫁。”齐墨声音沙哑，拿着红头盖要盖上。

慕容玥擦了擦眼泪，声音哽咽，啜泣着，“那个时候我说想嫁给你，喜欢你，都是真的……可我还是选择了祁耀。对不起，是我太坏了，言而无信。”

“二哥，你要是恨我，就骂我吧！”

“你选择他，是因为你真的喜欢他。我都知道，你喜欢我，那只是妹妹喜欢哥哥。”齐墨早看出来了她的犹豫，若她心里只有自己，断然不会有一丝犹豫，若没有孩子，她会真的选择嫁给吧！

“你第一次逃婚的时候我就猜到了。那个时候你不想嫁给我，也不想嫁祁耀，是觉得自己不能生养，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自卑。在西凉京城，你选择了我，我很高兴，这已经足够。”

证明她也是真心喜欢过他的。

“在你十六岁生日那天，说喜欢我，那是真的喜欢，可我离开后，守护在你身边的是祁耀，你伤心难过的时都是他陪着你。”

“你们还有了孩子，我若霸占着不松手，那对他来说的确不公平。你嫁给我，我们依旧可以幸福美满，但你心里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吧！”

“所以呢，玥儿，我想以后你心里永远忘了的那个人是我，其实我也很坏，比你还要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