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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豆庄神婆殿。

路易闭目坐在一旁的蒲团上，身旁的矮几上摆着一个紫烟壶，里面冒出一缕浅紫色的烟雾。

戚婆婆盘坐在正殿中的孟婆铜像前的蒲团上，铜像之前是一鼎青铜香炉，里面正燃着香。

她双目紧闭，双手分别放置双膝之上，双唇上下碰触，周身八个方位有八张黄纸红字的符纸盘旋而绕。

“噗……”

一旁的路易忽然眉头紧锁，口中喷出一口黑血。

而戚婆婆周身的符纸也随之化为青烟。

戚婆婆缓缓地睁开眼，与孟婆的铜像对视许久，这才慢慢起身，脸色苍白的行至路易身边。

路易正拿着一块白色方帕，神情自若地擦着地上的那口黑血。

“那边的人来了。”他察觉到戚婆婆来到自己身边，收起被黑血染脏的方帕，淡淡地出声。

“你知道？”戚婆婆有些意外。

路易的问世石已经出现问题，他不可能和那边的人联系，就更不可能知道那边的情况。

所以，她方才和孟婆的对话，他是怎么知道的？

“很显然，能在红豆庄附近动手的，只能是那边的人。”路易喝了口茶漱口，动作优雅，没有丝毫病态之感。

路易此时的状态，就犹如没了眼睛，失了嗅觉，听觉退却的人一样。

没有了问世石，他就是彻底的普通人，甚至身子骨还不如普通人康健。

“知道是谁吗？”路易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