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雪眸光一动，但还是压下自己的疑惑。恭敬的给慕容家的先祖上了香。

守卫祠堂的暗人在一旁静静看着，待到两人恭敬上完香，这才从众多牌位后面取出一块玉牌。

通身晶莹，上面雕刻着一个辰字。

柳如雪心下疑惑。燕靖轻轻笑了一下，便将让柳如雪收好玉牌。

然后再次抱起柳如雪出了祠堂。

柳如雪一阵无语，“为什么走到哪里你都要抱着我？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
“还没拜堂之前，我都得抱着，这是习俗。”燕靖神色淡然的说道。

“…有这个习俗吗？”柳如雪有些怀疑，“而且刚刚我上香不是可以下来吗？”

燕靖眸光闪闪。“给先祖上香不一样。”

柳如雪有些怀疑，想了想，反正他也抱了一路了，该看见的不看见的人都已经看见了，也无所谓了。

现在她有个更深的疑惑想要问他。抬起头正要开口，燕靖却像未卜先知那样回答道，“是爷爷的意思。”

柳如雪眸光一动，“燕爷爷？”

“现在也是你爷爷了。”燕靖笑道。

柳如雪无语，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，疑惑的开口道：“燕爷爷预料到他的子孙会回东渊？可是他为什么不让你们恢复慕容姓呢。”

“无可奈何花落去，似曾相识燕归来。”燕靖微微一笑，“雪儿可懂这句话的意思。”

柳如雪一愣，明白了什么，“燕爷爷果然看的深远。”

燕靖看了柳如雪一眼，“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。爷爷就是这个意思，他要我们顺其自然，燕已经归了，又何必在乎是姓慕容还是燕，总归只是一个姓罢了。”燕靖语气淡淡的说道。

“而他老人家也是用了一辈子才明白了这个道理。”燕靖的表情有些惆怅。

看着燕靖的表情柳如雪愣了愣，犹豫了半晌，卡在喉咙里的话最终还是没问出来。

燕靖注意到了柳如雪的表情，“有什么想问我？”

柳如雪看了燕靖一眼最终点点头，有些事她还是有些想不通，“当初燕爷爷为什么没回东渊呢？”

燕靖脚步一顿，看着怀中的柳如雪，神色有些恍然，直直的盯着柳如雪半晌，“他落下山崖的时候失忆了。”

柳如雪瞳孔收缩起来，“失忆？”吸口气，外祖母与燕爷爷原来是这样错过的。

“那燕爷爷是什么时候想起一切事情的。”

“烟姨拿着那块玉佩去找我父王的时候。”燕靖的笑容有些冷情。

柳如雪沉默了，一对碧人就这样错过了。

再回首，却早已物是人非。所以当时燕靖爷爷才想撮合自己的母亲与燕靖的父亲吧。

看着柳如雪伤感的目光，燕靖轻轻一笑，“那些早已是前尘往事了，他们的遗憾就让我们来弥补吧，我们会幸福，连着他们的份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