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澈……你想要我，就……就让我过了十八，我们再来到这里……没有任何人，好不好？”庭倾羽身体软了下去，声音微弱地说道。

澈月怔住，定定地看着庭倾羽的眼睛，呼吸急促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真的……”

“好……我等你……我尊重你的选择……”澈月痛苦地闭上眼睛，蓦然地松开双手，整个人一下子没入了水中，冒出了串串气泡。

庭倾羽怔了怔，心情又一下子低落了下来，这一次，有没有伤害到他？

“澈……我说过的话会算数的，到时我们都要活着，我到时一定什么都给你……”庭倾羽喃喃地说道，连忙爬了上去，害怕自己突然又心软……要是在这温泉里表演春宫戏，被人暗中看到的话……

庭倾羽手忙脚乱地将衣袍穿好，再回头一看，澈月已冒上来，呼吸急促地看着庭倾羽，眼中全是痛苦强忍之色……

庭倾羽心中突然很内疚，不忍再看，转过头猛奔着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