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悚然一惊,拿起床头边备着的匕首。
许是这个动作激怒了老李头,他不由分说,上前对着林西便是一掌,随即便将师姐压在了身下。
林西吐出一口血,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照着老李头的腿就咬了下去。
老李头吃痛,放开师姐,转过身,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,只听得“嘶”的一声,单薄的衣裳被扯了下来,露出了稚嫩的肌肤。
白雪一样的肌肤令老李头眼前一亮,满是黄牙的大嘴猛的印在了林西的胸前,瘦骨嶙峋的手毫不怜惜的向她的身下摸去。
林西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,她听到师姐拼命在老李头身后拳打脚踢,叫得撕心裂肺。
老李头握着她脖子的手,始终没有放开,就在她意识渐渐快要模糊的时候,只听得一声娇斥:“老李头,你转过身看看我!”
呯的一下,林西感觉自己重重的跌落在地上,呼吸骤然顺畅起来,挣扎去看,师姐赤条条的站在坑上,白玉一般的稚嫩的身子,泛着莹光。
那一幕像是慢境头回放一样,林西清清楚楚的记得后面的每一个情形。
师姐朝她大喊一声:“快走,小西!”
那老不死的扑到了师姐的身上,龌龊的双手。在那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搓揉着。
她一边强忍着痛,一边爬到桌子底下,捡起了被一掌拍落的匕首,发了疯一样的冲到炕前,对着眼前的一只脚,狠狠的戳了下去,一刀。又一刀。
老不死的吃痛。惨嚎一声,拳头疯狂的落在她身上。
师姐趁机跳下床,拿起匕首。对准了那老不死的裤裆利落一刀。一切终于清静了。
没有人知道那一夜,劫后余生的姐妹们听着窗户的电闪雷鸣,是怎样的心情。只有她们知道,倘若这辈子。有那么一个人,愿意牺牲自己。也定要保对方平安,那么这个人,就是彼此。
三天后,老李头被发现横死在破屋里。
……
四个季节听提心惊胆寒。
春夜沉声道:“奴婢六岁进宫。对宫中极为熟悉。南姑娘初来乍道,身边正少个像奴婢这样的人指点着。再者说,如今姑娘在这府里。已站稳了脚跟,由她们三个在跟前。必是绰绰有余。”
“我才将你……带出宫。”林西轻轻叹道。
“姑娘,让我去侍候南姑娘吧。”
“还是我去吧!”
“宫里我最熟,姑娘我去!”
三个季节纷纷道。
春夜轻轻笑道:“你们谁也别跟我争。我年岁最长,宫里的规矩知道的最多。再者说,我在春阳姑姑那边还有几分薄面,春阳姑姑是太后的人,由她暗中照看着,南姑娘的日子差不了。”
林西缓缓上前,双手扶起春夜,定定的看着她道:“春夜,我不跟你客套,我心中也是这么想的。你们四人中,就数你最细心,最机智,将师姐托付给你,我放心。将来……我必会重重谢你!”
春夜笑道:“奴婢可不要姑娘什么谢,奴婢是心甘情愿的。姑娘和南姑娘的情份,比亲姐妹还亲,以姑娘的为人,南姑娘定是个好的。”
林西点点头笑道:“既如此,你便收拾收拾去吧,太后那边,我会亲自去说。”
春夜忖度着话中的意思,沉吟道:“姑娘是不打算……”
林西点点头道:“你去吧,你一去,他们便知道我是何意思,其它的,师弟会安排。夏风,秋雨,冬雪,你们替我送送春夜。”
……
秋夜,丑时。
林北心不在焉的落下一子,对座之人眼露诧异,不悦道:“儿子,你今日下的这棋,老子看不大懂啊!”
“没甚心思。”
“不就是进个宫吗,怕什么,我静王府的义女,有谁敢小瞧了去。你放心,老子这名头,还是有些用处的。”静王爷挑眉道。
林北垂头沉默片刻,道:“拜谒之事,宫里可曾安排好了?”
静王冷笑道:“礼部正在着手此事,听太后的意思,是要弄得隆重些。你放心,老子走之前,必将你师姐的事情办妥,让她堂堂正正的成为我静王的义女。”
林北黯然。
小西今日没有出面,只将婢女春夜送了过来,意思已十分明显。林北按着那日两人在静王府别院商定的事情,一一着手准备。
静王见他脸上鲜有笑容,翻了个白眼道:“你师姐不过是进个宫,你就像是要死了爹娘似的,老子没几日便要回封地了,也不见你伤心落泪,老子白养你一场了。”
林北低头看了看静王的脸色,叹道:“我并非是在担心师姐。她身上有几分功夫,又有春夜在边上提点,自保必是无碍。我是在担心小西她……”(未完待续)
ps:今日晚些还有一更,索性把第三卷一起更完吧。
包子瞬间觉得自己萌萌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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