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枚苦笑：“他努力活着，只是为到金陵。即还即死。”

苦禅又道，“哎……此为孽缘也。啊，想起来，家师当时还说了一句话。”

“何话？”

苦禅向秦枚道：“双天子将重任于文曲星神，名无暇者。”

秦枚一惊！自己的表字不正是“无暇”二字吗？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？“这……”

苦禅见他神会，料他已悟。便起身向秦枚躹身作礼，“望大人以天下苍生为重、民间百姓为念，入朝为铺，明鉴新君，切莫再辞！”

秦枚也忙起身还礼，“仙人之言秦枚必当谨记于心，不负众望。”

苦禅微笑点头，浮尘轻引，“贫道便不耽误大人行程，大人请。”

秦枚点头还礼，领三园出了小屋。苦禅送二人至闹市，临别又留下了一首诗与秦枚。

诗曰：“龙女行灵江，其少貌不扬。潇潇待暮雨，天下竟无双。”

“仙人？”秦枚再想问，却见苦禅已入人群中，不见了踪影。

三园奇怪地问，“大人，他刚才说到什么‘龙女’、‘灵江’的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此是天机，秦枚纵是会意也不可相传，便道，“无大事，只不过一首诗罢了。我二人快快回随来客栈，速速启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