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熹之所以这么做,是因为他知道车太健这货是不到黄河不死心,要想让他把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,必须给其足够的压力,而现在亮子对他的威胁最大,没必要急着搭茬。
亮子将这一幕看着眼里,立即明白了林总的用意,于是冲着车太健怒喝道:“你小子咋呼什么,给老子安稳点,要不然的话,我连你的那条腿也给废了。”
听到这话后,车太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,他要是不开口的话,对方要断他的一条腿;他要是开口的话,则要断两条腿,尼玛,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苦逼的选择题吗?
就在车太健左右为难,不知如何是好之际,之前那个叫兵子的保安手上提着一柄锋利的斧头走了进来。“铁头哥,这是你要的斧子,要是不称手的话,那边还有榔头,我再去帮你取!”兵子也是个极品,一眼就看出了铁头的意图,便在一边添起了油加起了醋。
车太健的耳边传来咣的一声,只见一柄锋利的斧头落在了地上,见此情况,他真的吓住了,大声疾呼道:“林……林少,我求求你,让你别砸……砸我的腿,你想要知道什么,我都告诉你!”
就在车太健大声疾呼之时,亮子已经蹲下身子操起了斧头,并用另一只手往车太健的小腿上伸去。车太健见此情况,如触电了一般,快将腿缩了回来,口中语无伦次道:“别……别过来,你不能这……这么对我,我……我是……”
听到车太健慌乱的大声疾呼,林熹和王老六对视了一眼,知道是时候审审这家伙了。
看到林熹终于往这边迈步了,车太健长出了一口气,迫不及待的喊道:“林……林少救救命,你想知道什么,我全都告诉你!”
林熹走到车太健跟前,阴沉的说道:“车太健,你搞搞清楚,现在不是我想知道什么,而是你想说什么,你愿意说,我们就勉为其难听一听,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,老六,你说是吧?”
王老六听到林熹的问话以后,接口说道:“臭小子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我们可没功夫和你在这耗着,弟兄们的肚子都饿了,一会还得去宵夜呢!”
车太健此时很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,现在的情况是,不是人家要他说什么,而是他主动要说,人家愿不愿意听还两说呢?
尽管心里不爽到了极点,但车太健深知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的道理,此时他心里就算有再大的不满,也不敢表露出来,拿着斧头的那货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呢!
“是,是,我刚才说错话了,是我有点事情想要说给林少和几位大哥听,请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面子,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听上一听!”车太健慌乱的说道。
听到车太健的话后,林熹和王老六都有种忍俊不住之感,这货不愧有个做大学副校长的老子,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,很有点出口成章的意思。
车太健说完以后,林熹故作无奈的对王老六说道:“老六,既然车少这么有诚心,那我们就勉为其难听一听吧,至于吃夜宵先等一等,应该要不了太长时间的,车少,你说是吧?”
“是,是!”车太健忙不迭的说道。
“是什么是,快点说呀!”亮子将斧头用力往地上一砸,怒声喝道。
“我……我爸在医院里的时候,告诉我他有点存款,就在老家的房间里。”车太健边说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林熹和王老六。
听到这话后,林熹心里一松,看来他之前猜想的一点不错,车晓儒确实把他的藏钱之处告诉了车太健。
意识到这点以后,林熹冷声问道:“有点存款是多少,你别告诉只有一、两万或是七、八千,这些小钱我可没兴趣听。”